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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女作家、诗人——池凌云

池氏网 池氏网 2019-08-14

必读:池氏文化精粹辑要(2018年12月1日收录)


池氏网推荐语:


她把文字凝练成诗,驰名诗坛。诗歌为她的现实生活构建了一副精神骨骼,承载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感受。她让她的诗从心灵出发,又抵达心灵。


池凌云对文学这项工作一直葆有敬畏之心,她希望自己有力气走得更远更久。对于诗人来说,写作是一件非常消磨人的事。蓬勃的诗情在源源不绝地奔涌,它在逼迫着人写作,必须要飞越到高处去感受自己的内心……



池凌云照片


01


女作家、诗人——池凌云


池凌云简介


池凌云(1966-),女,温州瑞安人,作家。大专学历。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在温州晚报社工作。


1985年开始诗歌创作。曾参加1994年《诗刊》社第12届“青春诗会”。


1993年后任温州市瑞安报社新闻部副主任、温州晚报社通联部副主任。


200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池凌云,水的女儿,她的诗以饱满的湿润和清越的灵动给中国诗歌提供了一个新的范本。


这是一种均匀的呼吸和抒情,在克制中充满热情,在命运的黝暗中充满渴望。这是时间的树阴下绽放的小小的花朵,这是小事物所折射出的蔚蓝,这是在尘世中不起眼的水果,“尘埃和尘埃之间,布满了甜草莓”。


池凌云出版有诗集《飞奔的雪花》、《一个人的对话》、《光线》(4人合集)。诗歌《白蝴蝶》选入《中国诗歌年鉴》,“池凌云诗歌”(4首)选入《新女性诗歌——狂想的旅程》,诗歌《斜塔》、《对一朵野花的十种比喻》选入《1999—2002中国新诗白皮书》,“池凌云诗歌”(12首)选入中国女性诗歌大扫描《诗歌与人》等。 


02


池凌云艺术创作之路


她和文字结下了这一生都解不开的缘。不论是幼年时对书籍的迷恋,到成为乡村代课老师,再到进入《瑞安日报 》,考入《温州晚报》,她的爱好和职业始终周游在神奇瑰丽的文字世界里。


把文字凝练成诗,驰名诗坛。诗歌为她的现实生活构建了一副精神骨骼,承载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感受。她让她的诗从心灵出发,又抵达心灵。


池凌云,国家一级作家,现在温州晚报工作。1985年开始诗歌创作,著有诗集《飞奔的雪花》、《池凌云诗选》、《潜行之光》等。


她的作品曾在《人民文学》、《诗刊》、《大家》、《十月》等数十种刊物发表;曾获《十月》诗歌奖,2003-2005年度及2009-2011年度浙江省优秀文学作品奖;2015年获得第一朗读者最佳诗人奖,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提名奖。


她的若干诗作被翻译成英文、德文、韩文、俄文等在国外书刊发表。


池凌云不仅才华横溢,容貌更是端庄秀丽,是一位美丽的女诗人。


池凌云的诗作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发表



1966年池凌云出生在瑞安市塘下镇的一个小村。她在发表作品时附带的作者简介偶尔会写上原来出生地的村名,也算是一种对旧时光的留恋。  

    

1984年瑞安塘下


在七岁之前,池凌云一家一直租房住;那是一座老房子。她的童年大概与所有在乡村成长的人没有什么不同,贫穷让大人忽略一个孩子的成长,但好在她的童年是快乐的。


家乡的山清水秀,父母的勤劳善良,在她心里都张扬着自然、质朴的生命力。


她的父亲是一名农村教师,爱好文艺,平日的业余生活最爱的就是看书、拉二胡。


有一次,学校里组织学生去塘下镇看电影。回家时池凌云和父亲、姐姐,还有学校的几位老师一起坐小船回家,在途中父亲拉起二胡让她和姐姐唱《手拿碟儿敲起来》,那天姐妹俩的童声在河面回响,惹得河岸上的行人频频转头看。


父亲喜欢看书,他带回家的小说池凌云也会拿来看,《敌后武工队》、《绿野仙踪》、《三国演义》、《基督山伯爵》等等。那时候看书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就像是一个游戏,为她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可以穿越古今、上天入地,抵达任何地方的一种途径。


然而,在生存现实中,谋生的艰难还在继续。


母亲在农活方面是一把好手,每年在农忙时忙完自己家田里的事,会带着她到十公里外的邻村去做插秧客。


劳作中不一会儿腰背就又酸又痛,想直起身来歇一歇,但有监工的人在看着,只得咬牙坚持。


辛苦劳作的记忆、父母勤劳、朴素的性格,这些都给了池凌云最初的影响,令她可以在此后的许多年间始终保有内心的力量。


摄于1985年


我终于有了第一件毛衣

我挺起了胸脯

最初的美只被一个人保存

我像一朵花盛开

保存了苦难,我慢慢成长

被逐渐模糊的镜子保存

过路的人纷纷询问,这是谁家的女儿


—— 《池凌云诗集 •保存》节选 


她的诗歌《保存》里,池凌云说她终于有了第一件毛衣。


这样的欣喜,如果不是因为曾经贫瘠,又怎么会来得这么深刻?!


可是很多时候,贫瘠、苦痛,却是一个诗人灵感的最好养分。


在当时的北堡村,池凌云一家是全村唯一的外姓人,为了融入当地人的生活圈,池凌云的父母为人处事简言慎行,以和为贵。


好在平凡的生活中,还有来自亲人的温情。


贫穷的故事大同小异,但给予人的滋养却各不相同。由于前边有一个姐姐,池凌云的衣服都是姐姐穿剩留下的。


一次母亲带她去供销社买东西,看着店里鲜艳的玫红色的毛线,她站在那里哭着不走——池凌云太想要一件新毛衣了,可母亲坚决不买。


后来爷爷去山上砍柴,不知卖了多少担柴,家里还卖了好多鸡蛋,她才得到第一件毛衣。


第二年,红毛衣因为与她舍不得吃的年糕放在一起,被老鼠咬了几个大洞,至今想起来仍痛惜不已。这些记忆给池凌云对过去时光的眷念增加了不少温情。


池凌云体会过物质生活匮乏的滋味,积极去争取的体会,最初的文艺带来的快乐,有朴实勤劳的父母,有爷爷奶奶和一起长大的姐姐弟弟,虽然日子过得简朴艰苦,但是却有很多最朴素的温馨,这些已经足以让人感恩了。


摄于1988年


童年的池凌云沉迷在文学书籍中,大量的阅读使她忘记了身边的困境,忘却了物质生活的匮乏,也忘却了孤独——一个困顿的少女在书中找到了辽阔的空间和自由的天地。


到了高中,她阅读书籍的来源就不单单从父亲那里得到,同学们会互相借阅。在池凌云初中毕业上高中的暑假,还发生了一段不小的插曲——因为父母考虑到高中20元的学费和住宿费,就不想让她继续上学。要知道20元对于池凌云一家来说,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当时她得知了这个情况,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天以泪洗面。最后经过池凌云的抗争和努力赚取学费,她终于如愿上了高中。或许是因为喜欢看书,学生时期开始,池凌云的作文就经常得到老师的肯定和赞扬。正是这最初的激励让她对写作有了大胆尝试的勇气和信心,也在她的心底埋下了文学的种子。


高中毕业以后她去当地做了代课老师,之后又从小学老师做到初中班主任。



1992摄于北京


我守着15岁的时光

刚刚洗净脸

梳起两条辫子

就订了亲 

一个小木匠

扛不动木头

坐在我家的木凳上笑


—— 《池凌云诗集 •娃娃亲》节选


2015年池凌云获得第一朗读者最佳诗人奖


池凌云的习作变成铅字正式发表是1985年,那首诗发表在温州日报的副刊上。这之前有首诗歌发表在瑞安的学生作品刊物《小花朵》上,记得题目叫《礼物》,姐姐曾经把这首诗剪下来贴在家里的墙上。


她以诗歌创作为主,偶尔也有写散文随笔。只是目前对于她来说,诗歌写作的任务更紧迫。 


1985年她离开了家,只身来到瑞安一家企业做办公室文员,经常参加县城里的文学社活动,直至1993年进入《瑞安日报》工作,她对这份工作一直充满热情。


1994年17号台风给温州造成重大损失那段时间,她刚好在台风之前去山西参加全国第12届青春诗会,回来当天就投入救灾报道,一夜没睡写了一个版的新闻稿。把救灾过程中揪心的过程、感人的事迹报道出去,弘扬正义、传播人道关怀。


在《瑞安日报》工作的五年里,池凌云身为记者见证着社会的发展和变化,弘扬正义和温情——这些经历都让她感受到新闻工作的意义。


1998年,她从《瑞安日报》来到了《温州晚报》。有一次,当时的老总胡方松找她谈话,要池凌云到发行部去主持工作。其实她一直以来是喜欢文字工作的,但她知道经营对报社的重要性,于是就接下了这个重担。


在报社,发行工作是件苦差事,但是总得有人去做。那是2000年,从那时候开始的5、6年,池凌云一直负责发行工作,那个时期温州晚报的发行量也是历史上最高的时期。


2002年池凌云与《温州晚报》同事在乌镇、义乌考察


神圣的文学殿堂,为她平淡的生活构建了另一个美好的天地。


2010年,池凌云调派到文体新闻中心,又回到与文字打交道的工作状态中。在文体新闻中心,创办了文娱专栏《6排8号》,主要刊发影视评论与信息,让娱乐新闻落地,专栏得到喜欢影视娱乐的读者和业界较大的关注。专栏还举办了温州市最大型的小世界杯足球赛,一年一届,参与的足球员近千人,可说是本土最受关注的足球赛事。到今年为止,已经办了四届了,形成了品牌效应,很受足球爱好者的欢迎。这项活动她觉得很有意义:倡导了健康的生活方式,反应了一个群体内心的热爱,从一个侧面折射出我们这个城市的活力与魅力。


因为做活动,她也交了一些踢足球的朋友。池凌云现在还是温州市足球协会的理事,这在全国的女诗人中应该是不多的。 


池凌云一边在《温州晚报》忙碌地工作,一边不舍落下文学的学习和创作,久而久之透支了身体。于是,她不得不要求退居二线,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她所热爱的文学创作中去。


2010年出版的诗集《池凌云诗选》


2013年出版的诗集《潜行之光》


池凌云对文学这项工作一直葆有敬畏之心,她希望自己有力气走得更远更久。对于诗人来说,写作是一件非常消磨人的事,一方面,蓬勃的诗情在源源不绝地奔涌,它在逼迫着人写作,必须要飞越到高处去感受自己的内心;


另一方面,结实的生活也在嗷嗷待哺,它需要人脚踏实地,贴着地面生长才能有所收获。


两股相反的力量撕扯着池凌云,令她感到焦虑,甚至失眠,而她选择从数量庞大的诗作里萃取,提炼出最想要诉说的内容——这,也是一位诗人的删繁就简、返璞归真。


2012年受邀参加韩中诗人朗诵会,与韩国汉学家朴宰雨、韩国著名诗人崔东镐、柳岸津等合影(一排右一)


在池凌云的诗歌中,可以读出了一个女人充沛的情感和对这个世界的关爱——有关命运、孤独和流水,她以凌厉细腻的文字向世人展示了作为一个诗人敏锐的心灵和社会的洞察力。在她长达30年的诗歌人生中,有过不同时期的创作高峰期。


以文会友。因为诗歌,池凌云结交到不少志趣相投的诗友,甚至有国际级别的大师级人物。 


诗歌《到一棵树中去》在2013年11月深圳音乐厅举办的诗歌酬唱活动中被一位歌手谱曲演唱,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西渡先生(他一直非常关注池凌云的诗作)对这首诗歌《到一棵树中去》赞誉有加。这首诗歌还被收录到《诗歌读本》初中卷中。 


我无法描绘一棵树

它的憧憬引来无终结的风

所以,到一棵树中去。


我不了解毫无保留的枝杈

那绿色,像要记录下什么

所以,到一棵树中去。


要医治一天的扭曲贺贫乏

轻易就熄灭的火,被一个念头捆住

所以,到一棵树中去。


它比我看得更清楚——

生命之美深藏于根须和落叶

空气和土壤互相唤醒,获得新的素质

所以,到一棵树中去。


—— 节选自《池凌云诗集 •到一棵树中去》


池凌云朗诵诗歌《到一棵树中去》,歌手塔列将这首诗歌编曲演唱


2016年,在温州“山水诗与当代诗”论坛活动中,与诗人、评论家西渡合影


她很珍惜诗人之间的友情——同行之间,更能懂得她秉持了怎么样的精神、创造了什么。


就像使用同一种暗语的人,走在相同的道路上,互相关注对方的写作,也会多一点温暖。


这些年,池凌云发表的和收进诗集的应该有五六百首,还有一些没有整理出来的存稿,计划明年再出一本诗集。


池凌云从事诗歌创作30多年,她的诗作逐渐成熟,深受国内外读者、诗人和诗评家的喜爱。


2012年,与美国桂冠诗人、普利策奖得主崔西K·史密斯(Tracy k.Smith)在韩国昌源国际诗歌节合影 


2016年,与德国汉学家顾彬在温州的“山水诗与当代诗”论坛合影


2016年,与诗人多多、美国诗人乔直在温州的“山水诗与当代诗”论坛合影


2016年,在西昌国际诗歌节活动中,与中国作协主席铁凝、诗人潇潇合影(左:潇潇  中间:铁凝  右:池凌云)


文学,好像一直召唤着她,一步一步将她引领到诗歌的殿堂。


就像她说的,诗歌是命运对她的慷慨馈赠,是她饱满生命的自然流露。如今池凌云经常参加有关诗歌的活动,她希望通过她的努力让更多人喜欢诗歌,爱上诗歌。


因为在诗歌的世界里,她的心灵得到了极大地抚慰和治愈,也支撑起了她现实生活中的另一副精神骨骼。


池凌云和1003私家车音乐广播主持人婧文



03


池凌云作品赏析


池凌云丨空空的爱人

 

我对手中的书说:你好


对疲倦的记忆说:再见。


如此周而复始,


我的睡眠并不安宁。


 

我想念被我虚构的时光,


如果梦是真的,该有多好


可是我必定离梦境越来越远,


最后一梦难求。


 

我走过一排排枞树,  


想抱着其中一树。


听见有人用轻柔的声音说话


就凝神聆听,面露微笑


我知道不该这样


更不该把头靠向某个肩膀。


 

我空空的爱人,这次哭过我就不哭了


我要继续爱你空空的身体,


爱你亲吻时空空的颤抖


愁苦的甜蜜,谜一样。 


赏析  |  乡愚


这首诗从说话开始,首先是“对手中的书说:你好”,然后是“对疲倦的记忆说:再见。”这里,打开一本书意味着抛开记忆,进入虚构的时光。还有什么能够比虚构更自由自在呢?即便书往往是他人虚构的,但是阅读,尤其是认真的读者,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完全置身事外,而是参与了虚构,阅读的时光即是虚构的时光,梦想的时刻。只是这时刻太短暂,只留下这样的感叹:


如果梦是真的,该有多好


可是我必定离梦境越来越远,


最后一梦难求。


连虚幻的梦都一梦难求,那么,还是该转而寻找一个依靠,哪怕是一棵树,哪怕只是一个轻柔的声音?同书中的文字相比,这些都是有温度的存在。但诗中的“我”马上又摇头,告诫自己“更不该把头靠向某个肩膀”,不无沮丧地又回到“一梦难求”的境地。


或许心中还有爱,但不再恋爱;或许心中还有令人一往情深的“爱人”,但只是“空空的爱人”,不与任何姓名相关联;或许还会哭泣、亲吻,但这是谜一样的“愁苦的甜蜜”——这首诗结束于平静的语调,它让我们相信:空,意味着缺失,爱情难以具象化,但也意味着充盈,生命将皈依更深广的爱。


池凌云 | 栅 栏


是栅栏获得安宁,不是我们


一个被故乡抛弃的人


在栅栏之外。梦


被野花和静夜豢养


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罪人。


他倒向夏天的雪地


就像一切已经停止。两颊


无声漫谈,用灰色的


风的语言。


鸟不再围着苦楝树飞


因疯狂而碎掉的瓷器


穿过人迹罕至的城邦


悲怆的液体从一条河流


流回他的体内。


让他疾走的铁栅栏


让他疾走的木栅栏


让他疾走的光的栅栏。一阵烟


把他逐向消隐,他顺从


它的意志,停下来


在自身之外。


赏析 | 王夫刚


化用一个著名的说法:其实世间本没有栅栏,人的想法多了,也便生出了栅栏。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栅栏的出现,其积极意义未必大于消极意义。


读池凌云的《栅栏》,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要写这样一首诗?难道也是想法过多使然?


诗人之心,读者之意,有如高山流水,又似江湖夜雨。


温州是著名的商业之城,池凌云置身其中,却一直没有放弃用诗意建设人生的个体努力,她合理地分解诗歌与生活的关系,同时又有效地把两者融为泯然众人中的“这一个”——有一次我们从台州赶往温州机场,路上聊起温州的诗人,朋友兴之所至,打池凌云的电话致以礼节性的问候,池凌云却执意要用候机的一个多小时尽地主之谊,我们赶到机场时,她已在机场附近的一家饭店点好了菜静候我们。


那一餐确实印象深刻,于时间紧促中享有了一次没有栅栏的舒缓而温暖的交流。回到文本本身,今年春天,我曾编过池凌云的一组诗——尽管之前我对她的作品已经有了很多接触,还是忍不住悄然击节,暗自激赏:“部分河流并不流向大海”;“我们早已是没有名字的失踪者”;“那让我疼痛的,也在疼痛。/那让我破裂的,自己早已破裂。”


而在《栅栏》中,如果我们读不懂“悲怆的液体从一条河流/流回他的体内”,可能就无法领略“被野花和静夜豢养的梦”如何“倒向夏天的雪地”,“因疯狂而碎掉的瓷器”又如何“穿过人迹罕至的城邦”,在自身之外让无中生有的寂寞和痛楚悄悄聚拢,继而烟消云灭。


一般来说,一个诗人阅读另一个诗人的作品被视为天经地义,而一个诗人解析另一个诗人的作品,则难免在诗无达诂的教育中犯下单向失误而一无所知,何况面对池凌云这样早已在语言质感和思想深度之间游刃有余的诗人。


诗歌,有时是风雨,有时是无言,有时是瞬间的坠落——池凌云说,是疾走的铁栅栏、疾走的木栅栏、疾走的光的栅栏(应该还有疾走的诗歌的栅栏)获得了安宁,而不是我们,一群被故乡抛弃的人,一群没有名字的失踪者。


这温和的决绝源自她超越性别的自信——我们知道,有些自信属于无厘头,有些自信则是日渐稀缺的元素终将珍贵,作为诗人的池凌云,会在后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另外请参考池氏网已经发布的池凌云诗集:

美文:池凌云的诗《另外的空椅子》等



精彩由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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